印祖故事:离开普陀拟归隐,暂住上海校经书
发布时间:2024-07-14 02:31:44作者:楞严经全文网 印光大师面对佛教衰微、人伦崩坏、天灾人祸频繁,人民水深火热,悲心不忍,放弃潜修生涯,从民国七年(1918年)下普陀山到扬州藏经院刻印《安士全书》开始,到民国十七年(1928年),展开了十年的弘化事业,刻印流通各类佛经善书一百多种。与此同时,由于《印光法师文钞》的全国流通,向大师来信请教的人越来越多,到普陀山法雨寺或者上海太平寺拜访大师的人也越来越多。回信,接待来访,校对经书,大师是终日忙碌,终日劳累。
大师忙到什么程度呢?大师自己说:“从此印光之名,常刺人耳目,而从前之自在幸福,完全失之。此后函件日多,甚至月有百多封。且光一向不喜用人,而拆,写,封,贴,通归己办。况尚有人情往还,颇觉辛苦。”大师已经六十九岁高龄了,应酬日多,精神日减。长此以往,势必累死。则于人无益,于己有损。如何能再这样忙碌下去呢!因此,大师在1928年的时候就决心要找一个交通不便、不为人知的地方隐居起来。大师给江易园居士的信中说:“光拟今年印书事告竣,明年将《普陀志》交代,则隐于不通邮局之所,以终余年。否则,终日为人忙,生死到来,手忙脚乱。将奈之何。”
到民国十八年(1929年)初的时候,大师就计划好了,定于二月下旬下普陀山,往上海陈家浜太平寺,料理印书事。至六月仍回山,七月离开普陀山,不再回来。八九月把印书事务处理完,就长隐灭踪,以后永不与一切人相往还交涉。大师准备去哪里隐居呢?计划是到香港。香港的黄筱炜等居士已经为大师建造好精舍,并且多次邀请大师到香港隐居。按照大师的想法,避居香港,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能够减少人事往还。
大师是如何跟黄筱炜居士结缘的呢?缘起于黄居士等人组织哆哆佛学社,将《哆哆佛学社缘起》寄给大师鉴定。大师将校正后的缘起及念佛仪规寄回去,并问为何在念佛仪规中的观音、势至后,加一哆哆诃菩萨。黄居士回信详细报告哆哆诃菩萨假借黄赤松大仙的身份降临乩坛引导大家学佛,最后告诫大家不许扶乩的经历。其事与明代的觉明妙行菩萨临坛引导弟子学佛,然后禁止扶乩的事迹类似。大师回信开示:“哆哆菩萨所示,可谓真实之极。觉明妙行菩萨,与哆哆菩萨,如出一辙。足见扶乩之不可依据。菩萨行于非道,通达佛道,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即此可见一斑。哆哆菩萨既有大恩,实不可忘,然亦不宜加入念佛仪中。念佛仪,虽文殊、普贤、地藏、弥勒尚不加入,况其它乎。然此等菩萨,同摄清净大海众菩萨中。若加入哆哆菩萨,在本社固无所碍,然他处不知,反招疑议。但宜另供一处,朝夕礼拜即已。”
黄筱炜居士庆幸得遇善知识指导,所有因缘如哆哆菩萨所示无二,又知印光大师有隐居之意,所以发心建造精舍,准备迎接大师到香港。
得知印光大师准备长期隐居的消息,弟子辈多依依不舍。各处闻讯要迎请大师的有十多处。例如,福建周伯遒居士有意请大师到厦门居住,大师没有答应。周居士又请求大师临隐时赐一函,以为圭臬。大师回信开示说:“然则一部文钞,皆系闲言语乎。程子云,遵所闻,行所知,何必及门求吾哉。今谓只此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真为生死,发菩提心,以深信愿,持佛名号,此八句,若能依而行之,为圣为贤,了生脱死,皆有余裕。佛法要妙,唯在乎诚。汝能始终守之以诚,则更无可言矣。谈玄说妙,弄口头,求神通,宜置之东洋大海外,方可亲得实益耳。”这段开示概括了大师一生弘化的教义纲宗在于“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真为生死,发菩提心,以深信愿,持佛名号”,修行的秘诀在于“佛法要妙,唯在乎诚。”
七月,大师离开普陀山,暂住上海太平寺。对江易园居士寄来的《三字镜》略加笔削。为李圆净居士编纂的《地藏菩萨本迹灵感录》作序。八月,撰《日诵经咒选录序》。为谛闲法师《普门品讲义》作序。九月,作《重印达生福幼二编序》、《莲宗正传跋》、《新编观音灵感录序》。
大师本来计划九月份隐居的,但是因缘到来,又走不了了。为什么呢?
从秋至冬三个月,排《历史感应统纪》三号字一部四本。同时因为学生喜看小字,所以又排四号字一部二本。德森法师任初校,印光大师任二校,夜以继日,十分辛苦。十月,三号字版出版,印两万部。十二月初八,释迦牟尼佛成道日,大师还抽空到世界佛教居士林开示净土法门(范古农居士记录)。到阴历十二月二十日,四号字版《历史感应统纪》的校对工作也最终完成,可以付印了。大师本来可以去香港的,但是这时却病倒了。十二月二十一日,一弟子请大师至其家吃饭,大师因为不习惯坐汽车,出汗受了风。归来令雇黄包车,弟子不肯,令汽车开慢点,结果又出汗受了风,结果大师病了十多天,在病中渡过了春节。